所以,现在的南衣变成了个富婆,多了块木山令,还有一个不知道在身体哪处游荡着的木魂蛊。
思及此,南衣觉得自己运气不是一般两般的背。
唯一还算得上舒心的事情,便是昨日刚吞下药丸之后,趁机大骂了木山一番……
“枉我以为木山是名门正派,武林正宗,想不到一个个的都这么手段下作、卑鄙无耻!不分青红皂白就对重伤之人暗施私刑,还将人私自囚禁,现在更是强买强卖,竟然以蛊控人,你们与邪魔歪道有何分别!”
骂人这事,向来是越骂越起劲。
“人家邪教还明明白白地做坏事,你们就是道貌岸然,人面兽心!江湖上的人都瞎了吗!竟然遵木山为正统!”
“晏宫主,见了你,我真是长见识了!蛇蝎美人不过如此!”
前面一堆骂人的话,晏奚都没什么反应,但这最后一句的蛇蝎美人似乎戳到了他,眼睛立时眯起。
六月几乎是瞬间就点了南衣的哑穴。
晏奚的眼神冷得像是结了冰,淡淡刮过南衣面上,叫她不觉颤了指尖。
“啪——”
茶杯被狠狠掷到南衣脚边,碎成几片。
“只此一次,若是以后再让我听到这些,还请夏姑娘后果自负。”
——呵……就没一个好东西。
摸了摸胃,想起那颗被吞下的大药丸,南衣还是隐隐觉得不舒服。
自从昨天种了那蛊,虽是不痛不痒,毫无感觉,但总觉得心里瘆得慌。
掐指数了数,所谓的第一次发作是在三月后,算着就是九月初,差不多就是这趟任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