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伍成将手中配剑啪嗒一声放在了桌上,“只是轻飘飘一句南公子已经离世,我等也不好回去交代。”
随着大哥话音落,十几位木山小弟纷纷向前半步,压迫十足。
“我师弟已经死了,你们还想怎样?”
东冠开了口,作为大师兄的他稍稍站前,挡住了北库与西今。
年纪最小的北库站在东冠身后,一副怯懦模样拉着东冠衣袖,眼圈红通通的。
“二师兄他一回来,就莫名其妙地没了,也不知是不是木山下的毒手!”小姑娘泪眼汪汪,控诉得恰到好处。
“小北,莫要多话。”等她将话说完,东冠这才将人给压了回去。
“我堂堂木山可不屑对南小公子下手!”一个小弟颇有怒意地回了一句。
伍成一抬手,止住了小弟话头,面色也越发厉了几分。
“老先生。您该知道,这南小公子颇有些本事,便是您此刻拿了他的尸首与我们说他死了,木山……也是不信的。”
都能仿出那样的尸身,再仿一具又有何难?便是真下葬了,也可能是具假尸!
一时间,厅内气氛凝滞。
“咚咚咚——”
一直坐着的老头就着鞋底敲了敲烟斗。
“木山果然好大的派头啊。”
双手背在身后,老头佝着背站起了身,视线缓慢扫过了对面的木山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