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金子揣怀里,南衣转念一想就觉得怪了——蛊美人这金子是哪拿出来的?
先前自己在地宫救他的时候可是衣服都扒了一遍,没见到钱袋和金子啊。
难不成是自己离开地宫那两天,他去某个棺材里弄出来的陪葬品?
心底一寒,南衣赶忙摸了摸金子压压惊——不管怎样,都是金子。她不嫌弃,不嫌弃的。
找到衙役说的“客再来”客栈,想着蛊美人这身子,南衣咬牙只要了一间大屋。
——两间还是太贵。
万一蛊美人身子再出点问题嗝屁了,她也跟着嗝屁就不好了,反正美人睡床她睡榻,不碍事!
安顿好蛊美人,南衣下楼点了些热菜端进屋里,总算吃了顿好的。
接着帮着蛊美人洗漱一番,便扶着他上床歇息。
见他闭了眼,南衣这才下了床帐,自在地去洗漱了。
屋里就点了一盏油灯,算不得亮,南衣找了个背着蛊美人的地方,熟门熟路卸了面具,痛快洗了把脸,又用热水烫了个脚,舒舒服服地躺倒榻上。
反正自己早上肯定比蛊美人醒的早,偷偷再易上容就行。
悄悄窝在被里松了松裹胸,南衣疲累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依旧住在“客再来”,南衣得去搞定牛车。
也许是先头太过勉强撑着,一住下来,那蛊美人看着更虚弱了几分。
南衣赶忙借了客栈厨间给他煎了药,喝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效果,反正看着是睡觉睡得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