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已然吓得咆哮而起,但口里却被惊得叫不出声。
单手一摆,打开那手,南衣慌乱地向前连奔几步,直到触到石壁,这才警觉地转身看去。
原本趴着的人,不知何时已然撑坐了起来,低着头,肩头微微颤动,看上去很是吃力。
——这人竟然没死!
南衣紧张地睁大了眼睛,一只手下意识地就往腰带探去。
“别动。”虚弱而嘶哑的声音响起,那人右手虚虚一握,南衣整个人忽地一震。
唔!
左胸口传来难以言喻的疼痛,叫她立时佝偻了身子。
“你……中了我的蛊,若是敢动……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男子的声音时断时续,听起来气若游丝,右手依旧虚握,指尖还在发颤。
南衣的心口就像是被千万根铁针狠狠扎了个透,那疼痛叫她瞬间白了脸,整个后背浸上了汗。
——靠!着了道了。
“此蛊……只有我一人能解。”那人边说话边咳了几声,随着他咳的节奏,有几滴血落在了地上。
而南衣捂着心口,弯着腰,已疼得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见她没再动作,那人这才缓缓放开了右手。
心口疼痛立时缓解,南衣整个人虚脱地跪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靠!早知道该再射根针以防万一的。
两次!已经被坑了两次了!
前一次是木山藤,这次是什么莫名其妙蛊!她是不是和木山就过不去了!
“有水……吗?”那人说话的声音虚弱到极致,却依旧勉力支撑着身子。
缓了一会儿,南衣平稳了痛感,也平稳了情绪,略一思考,便主动从背后取下了包袱,“有水。我还带了吃的,还有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