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衣心里直打鼓。
“若是那人不肯与你出来,腰带此处藏有三根针,寻个机会扎他一下。若是地宫里那人已死,把尸体带出来就是。”
也就是说,这地宫里唯一的人,他们不确定是死了还是活着。
“你们怎么不想着找个靠谱点的,功夫好点的人去呢?”
长风因她理所当然的反问而沉默,好一会儿才道,“龟息功是进入和离开地宫的唯一方法。”
嗯,然后咧?
南衣不明所以——龟息功又不是什么绝世武功。
长风看了她一眼,“但要能做到真正如死人一般,没有十多年功夫,下不来。”
南衣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
这龟息功练起来并不耗力,但极其耗时。想在功夫上有所造诣的人都不会去练只能装死的龟息功。
原来她还是个万里挑一的人才!这事儿是非她不可了。
稍稍掩饰了下得意神色,南衣继续问道,“那我到时候该怎么出来?”
“哪条船进的,哪条船出。”
啊?难道这水流还能逆过来?
南衣还想多问两句,长风却径直丢了句“好好休息,戊时行动”便离开了。
这样啊……
南衣瞅了瞅天色,不紧不慢地踱回屋子,背对着长风,眉头却已皱成川字。
三根针?摸着腰带,南衣眼神暗了又暗。
真当她是个天真好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