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皇学的呀。”团哥儿睁着大眼睛天真道。
娇娘“噗嗤”一下笑出声,嬴彻瞪她一眼,“你儿子真随你,就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好像不是你儿子似的。”不想理他,娇娘,单手抱着团哥儿下了床,别看娇娘瘦,但胳膊很有劲。
带了好几个孩子,都锻炼出来了。
走出内室,渥丹正好从外面进来,做的梅花饼,端着一个白瓷盘子装着,放在桌上。
渥丹和娇娘交代午膳准备的菜,娇娘告诉她不要弄那么多,吃不了也浪费。现在国库空虚,后宫也要减缩。
但太妃那里要是减缩,她又怕被人说,只好在昭华殿减的多一些。
能省的地方就省一些,她吃的不多,几个孩子也吃不了多少,一顿几十道菜根本吃不完。有些菜往往只动几下就倒了,还有的一点没吃,也同样倒了当泔水了。
娇娘计算过,若是用宫里膳食的旧制,她的昭华殿一个月光吃饭就得一万两银子。
这还幸亏后宫只有她一个,要是再多些贵妃昭仪的,还银子更是流水似的倒了去。
团哥儿一见到玫瑰饼,两眼放光,从娇娘身上挣下,手也不洗就去拿。
“不行,没洗手不能吃。”樊嬷嬷管教严格,一看他那小手伸进盘子,就给抓住。
“嬷嬷,先让我吃一个,我再去洗手。”团哥儿打着商量。
樊嬷嬷铁面无私,“不行,不洗干净手,就不能吃。你知不知道,你手里有很多看不见的小虫子,要是不洗掉,就一起吃进肚子里了。”
樊嬷嬷连哄带骗带他去洗,娇娘还和渥丹交代着事,“你得空从库里把我那些没动过的绸缎料子拿出来,送去给各宫的太妃们,过年事太忙,我都忘了要发新衣料,咱们紧缩些也就算了,别亏待了她们。那些料子虽然不是时兴的,但都是好的,还有很多都是贡品,再带去话,就说让她们委屈先用着,等国库充裕了,再给她们送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