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不会想到,等有一天太子继位,会怎样对待昔日压制他的劲敌嬴彻?
娇娘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
于是问道:“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花君泽朗声一笑,打趣她道:“指定能在和你成亲之前回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娇娘嗔他一眼,“大堂兄越来越没个正经。”说完,羞得起身就走,留花君泽坐在那坏笑。
……
宁心院,桌几上燃着一个荷花座鎏金香炉,缕缕轻烟从莲蓬孔散出来,让纪氏手指一拢就全数吸进鼻子里。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口中发出喟叹般享受的声音。
“姑母,您倒是说话啊。”纪芸哭了好一会儿,抬头见她只顾着闻香,焦急道。
纪氏微微睁开眼,拧眉道:“我这头疼刚好几天,你就不能让我安心点吗?”
纪芸一咧嘴,又哭上,“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表哥不理我,我不向你哭,我还能向谁哭啊?”
纪氏揉揉额角,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哭,他不理你,你不会上赶子找他?在我这哭哭啼啼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