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哥哥？”

问出口以后，才想到，这个哥哥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看着方雅的反应，许轶心里有了答案，这个答案，她不想接受。

“老许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你在外面有一个儿子？跟她吗？”

许轶的手直直地指向许建国身边的方雅，然后观察着许建国的反应，大概证实了自己的判断。

“所以，郑慕旭，是你和方雅的孩子？”

郑慕旭这个名字一出来，齐璟也吓了一跳，中间的故事他虽然没有记忆，可那个人在地下室给许轶注射那种药的场景，齐璟历历在目。

“你们…是婚外情？”

“不是！小轶，我和你方阿姨在你妈妈之前就认识，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所以呢？既然你们有孩子，为什么招惹妈妈？你们是青梅竹马就有道理破坏我的家庭吗？！”

许轶的情绪，从一开始的尽量平稳，到后来的大爆发，再到整个人承受不住的崩溃，质问的语气里带着哭腔，让许建国不知所措。

方雅一直没讲话，看着崩溃的父女二人，方雅也忍不住赶紧解释。

“小轶，当年的事，我们都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你闭嘴！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的意思是，是我妈妈破坏了你们的感情吗？！”

“当年你方阿姨怀孕以后，就离开了我，我是之后才和你妈妈在一起的，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没有做对不起你妈妈的事情！”

“没有对不起，就是没那么爱，是吗？”

这个事实，比许建国出轨还让人难以接受，出轨是一时的，可白月光，是谁也跨不过的坎儿，更何况，她们之间还有孩子！

许建国顿了顿，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一想，唯有真诚。

“小轶，我和你方阿姨，从小一起长大，我承认，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