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再说了!"

季迦亭忍无可忍的吼道:"我没有因为那种事生气!我只是……"他低下头,"你确实救过我,在某些时候……"

在摄影棚里紧紧贴住的手心,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演戏、没什麽可怕的时候;吻他的时候……

在那些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获救了,在孤独的打拼了这麽多年後。

"季迦亭,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麽……"Kane说。

季迦亭捂住耳朵,那种特有的低沈醇厚的嗓音,听多了会更著迷。

正好这时玻璃门上方的警报器"嘀嘀"响了起来,Kane只好用门卡刷了一下,门一开,季迦亭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Kane紧追在他身後,一直来到疗养院外,他的表情也十分可怕,他一直试图和季迦亭沟通,但是那个人始终在跑、在逃。

"够了!"在山顶开阔的公路上,Kane抓住季迦亭的手臂,"为什麽你就是不能好好听我讲话!"

"我听的已经够多了!"季迦亭也凶狠的吼回去。

"再听一次,就一次!"Kane的眼神变得凌厉,他不给对方任何躲避的机会,大力拖著季迦亭的手沿盘山公路向下走。

"喂,你到底要说什麽啊!?"季迦亭问,同时试图把手往回缩。

但是Kane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他回头看了季迦亭一眼,没有答话,依旧沈著脸向山下走。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怎麽倒好像他才是受伤的那个。

季迦亭撇撇嘴。"你松开吧,我不跑了。"

"我要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又是去一个地方……"季迦亭小声嘀咕著,"有什麽话就在这说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