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一顿,男人濒死前的脸重新在脑海中浮现。
“……cth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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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点奇怪耶,我总觉得这栋别馆给我的阴森感变重了。”毛利兰不自在地抱着手臂,上面浮起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是温度变低的原因吗?”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枪田郁美戴上手套,拿出随身携带的卢米诺喷剂后,将最外面的白大褂脱下,“不过,夜深时常常出现气温骤降的情况,你这件礼服的确有些轻薄……拿去披上吧。”
看少女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她不在意地摆摆手,转头看向房间里的钢琴。
黑白琴键的缝隙中夹着一张叠成四方块的老旧粗纸,枪田郁美将其抽出展开,钢板字专用的油墨印出他们刚才听到的第一个谜题。
这意味着,有人通过人工大量印制这张纸片,为某种目的而分发给其他人。
如果把纸片替换成录音机,好像和他们今日的遭遇有些相似呢。
枪田郁美这样想着,同时毫不犹豫地往这架有些年头的名贵钢琴上喷洒卢米诺试剂。
被试剂覆盖的地方逐渐浮现出陈年血痕,循着血迹的方向看过去,她微微睁大眼睛。
钢琴的侧面,渐渐浮现出一封多年前用鲜血写就的血书:
“我解开了第一个迷题,我的朋友正一知道了第二个的谜底。但乌丸莲耶杀害了我们,他永远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
“——千间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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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想我必须先失陪一下。”大上祝善苦着脸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歉意地对另外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