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大房夫妻也在说悄悄话,“想什么?”
王秋燕想了又想,总算想出哪里不对了,“你那个侄女不简单,千万别得罪她。”
她一个字都没说,就将二房整的灰头涂脸,这份能耐惊人。
二房那对夫妻,真的好惨,但她一点都不同情。
妯娌关系一直不好,经常发生摩擦,曾丽心眼小凡事喜欢计较,而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姜爱军抽着劣制的香烟,“爸都答应让她迁户口了,对我们影响不大,我何苦去做恶人?”
真正有影响的是二房,而他们兄弟俩的关系不咋地。
为了房子,为了儿女,为了妻子间的不和,小时候亲密的兄弟越行越远。
王秋燕没受过什么高等教育,但有的是生活阅历,“她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心眼多的像蜂窝,我家几个孩子要有她一半的心机,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姜家所有孩子绑在一起,也不比姜雪薇一个人心眼多。
姜爱军吞吐着烟火,“千万别,我宁愿他们平平安安,太太平平的,没灾没难。”
只有经历过诸多磨难的人,才会心思重。
王秋燕沉默了,何尝不是这个道理。“只要不冲着我们使心眼就行,要是敢乱来,我也不会客气。”
姜爱军摆了摆手,“心眼多,不表示心眼坏,再看看吧。”
其实,他们是想多了,只要不去招惹姜雪薇,她根本懒的理会。
一大早起来,姜爱华就跑火车站,排了一天的队终于买到了两张火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