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是个前途无量的军官!哪怕他大哥二哥挑大粪,也不影响他的身份地位啊。”
“阿娉,要么是他疯了,要么是你给他下蛊了。”夏莹肯定道。
就她们老家那个穷疙瘩,生产队也有很多年轻小伙没娶媳妇,要是碰上家里没有儿子的城里姑娘家招郎也是不会去的。
谁不想正正经经娶媳妇,跑去倒插门啊?!
按照农村的说话,这是把祖宗的脸都丢尽了,谁家出了个这样的人,那一大家子在外人面前都会抬不起头来。
“我听说西北的男人都比较强势,要脸面,陆副团长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苏娉也觉得陆长风是失了心智,可他当时的神情不似作伪,甚至连改姓的事情都想好了。
“把自己赔进去,把下半辈子的脸面赔进去,就为了给你一份安全感。”夏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她敢说同样的事情放在何忠身上他绝对接受不了的。
他能主动说出结婚后晚几年要孩子已经是他家比较开明,他妈妈性格也和善。
“阿娉。”夏莹担忧地看向她的小腹:“你是真的伤了身子吗?我以前从来没听你说过。”
“小时候寒凉的药喝多了。”苏娉低头看着腕间的镂空雕花银镯,她心里乱糟糟的。
现在脑海里只有他那句:我喜欢你,想带你回西北见长辈。
“张老师是很厉害的医生,他有给你把过脉吗?”
“没有。”她摇头道:“张爷爷给我诊过,说好好调养以后会恢复的。”
妈妈说需要几年的时间,来了东城大学以后,因为身体好转,她很少喝中药了,只吃外公给她定时寄来滋补身体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