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更换的药包数量不够,他就没要新的,还是随身携带之前的那个。
问他为什么,不是失效了吗。
他说图个心理作用。
“什么兜里?”陆长风嘴里咬着匕首,从山洞外进来,他随手一扔,湿柴棍子掉了一地,还有一些沾满泥土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到处滚。
“就你那个药包,是沈妹妹亲手绣的。”赵班长惋惜道:“怎么也没落到个好人手里。”
他随手摸了根棍子,拨弄滚到脚边的东西,好半天才认出来:“野山药啊?”
“嗯。”陆长风拿下匕首,反手在裤腿上擦了擦,收进行军背包:“你洗一下放火边烤了。”
秋天山上有很多野山药,叶子是黄的很好辨认,这个吃起来也容易饱腹。
“行,我好像还带了红薯和土豆。”
赵班长说着就要找自己的包,嘀咕半天我包呢,苏娉小声提醒:“您没带包,背的锅。”
赵班长猛一拍脑袋,“啪”一声响。
“看我这记性,小榆,把你包拿过来。”
一个行军包抛了过来,他稳稳当当接住,打开拿出红薯土豆,全部扔柴火堆里。
陆长风在洞口用接了点雨水洗手,坐到苏娉旁边,从衣兜里摸出个药包,问她:“这是你绣的?”
上面十七这两个数字针脚细密娟秀,看起来就和别的不同。
男人漆黑的眉眼带着润意,药包放在干稻草上,又随手把雨衣挂到旁边的柴火棍子上,拿出匕首把刚捡回来的湿柴树皮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