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再不走我要找乘警了啊。”后面的人不满道:“怎么回事啊堵着路。”
刚要伸手,前面的人就直愣愣倒了下去,“砰”地砸在车厢地板上,发出闷响。
那人吓傻了,听到四面八方的指责,他百口莫辩:“真不是我推的,我都没动他。”
“怎么不是你?”有人听到动静,凑上来看:“我都看到你猛地抬手推过去了,乘警同志!这里出事了!”
车厢一片混乱,孟原趴在车厢地板上大腿不停抽搐,嘴里吐出的白沫还带血。
有经验的人看了,大叫:“这是抽羊癫疯了!快掰开他的嘴,别让他咬着舌头。”
趁现在嘴巴还没紧闭,旁边的人动作迅速,从媳妇儿包里扯过一团松散的毛线球就往他嘴里塞。
乘警也赶了过来,蹲在地上:“同志,同志,能听见我说话吗?这不行,都没反应了,附近也没有医院啊。”
“麻烦让让。”容岚听到嘈杂声,从儿子身后挤了过去,在众人不满的眼神里,她拿出证件,给乘警看:“我是北城军区军医院的医生,让我来看看。”
原本还带着些愤怒的乘客听到这话瞬间没声了,而后又七嘴八舌:“军医同志,他这是抽羊癫疯了,你快想想办法!”
乘警看了眼她的证件,松了口气,扶着旁边的座椅起身,让开道给她:“麻烦你了同志。”
“帮我个忙。”容岚对旁边的乘客说:“把他翻上来,面朝上保证呼吸。”
乘客们心里都担心得不行,没人抱怨,纷纷上前搭把手。
等把人扶起来面朝上躺着,容岚解开他的衣领和裤带,在众人想要按压他抽搐的肢体时抬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