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得让人忍不住起疑。
但是,权势冲昏了头脑,闯入的人都带着狂热的神情,他们认为自己将会是新朝代的开创者!
任毓只能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的喧闹与肆意的笑声。
她些许艰难地撑起身子站起来。
与此同时,“砰——”殿门被猛地关上了,殿门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喧扰,韩淮眼神阴鸷却又灼热地盯着她,用着势在必得地语气命令着:“阿满,过来。”
穿着一身白色丧服的任毓眼尾通红,她的手搭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面对遽然间闯进宫殿的人,冷声:“你怎么敢?”
韩淮他大步走了过来,长臂一伸就要将人揽入怀中,却被避开了。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韩淮,今日这乱臣贼子,当定了!”
女子的神情冷淡又充斥着仇恨,她沉声道:“若非你使了不光彩的手段——”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败了,就是如此。”韩淮凤眼微眯,将腰间的剑一把抽出,指着那一红棕色纯木棺材,亮锃锃的剑光闪了闪。
任毓一愣,立即张开双手拦在棺材面前:“你要做什么?!”
身穿盔甲的男人收了手,方才剑尖距离任毓的脖子不过分毫,他皱眉,眸光阴沉地盯着她,说着丧心病狂的话:“他已经死了,死了再挨一刀又如何?”
任毓:“……”
她迎着韩淮的目光,一动不动,就拦在韩淮与棺木之间。
韩淮的唇线绷直,眼神无声地语气对视着,半晌,他重新将剑放回了剑鞘,说道:“瞧把你吓的,脸色都白了。你看看,我什么都依着你。你要见他,我让你见。你要守着他,我让你守。你要拦着,我也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