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奔了过去,蜀王已经从软塌上滚了下来,人事不醒。
一日后。
谢曜谢择亲自带兵上阵,两万大军,齐齐渡江。
不出半日,便已经直逼蜀王营帐。
“报——”
“急报——”
帐外不停有战报传来,可帐内那个本应出现在前线的人却紧闭着双目,副将先顶,大太监急的团团转,不住的催促军医:“究竟怎么样了?!”
那军医也是急的满头大汗,已经在给蜀王施针,当那银针□□的时候军医也瘫倒在地了。
“这……这……”
“又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王爷,王爷这好像不仅仅是瘟疫之症,似乎有中毒之症啊!”
他话音刚落,塌上的蜀王终于慢悠悠的睁开了眼。
——
巍峨的大军立在漫天的黄沙之中,厮杀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
蜀王迟迟未曾露面,军心不稳,副将无能,节节败退。
眼看着就要杀到对方的大本营当中,蜀王从后方骑着马缓缓上前。
他似乎真的病重不已,从京城出发至今,不过短短月余,往昔虎背熊腰杀伐果断的蜀王竟如同一个佝偻老人,谢曜与他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怎么,子珩不认得本王了?”蜀王坐在那匹高大的枣红色骏马上,竟已有些风烛残年之感。
“认得。”谢曜如实回答。
蜀王大笑:“我却已经有些不认得你了。”
“前年冬日,你去蜀王府中求我,伺候你去蜀州半年,归来时我已领兵外出,算起来,我们竟然有两年未见,当日你从我蜀王府中离去时,是否已经就计划好了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