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谢曜看了一眼穆夜:“此次辛苦你了。”
“都是属下分内之事,还有一事,属下听闻,乾县那边的疫情似乎兜不住了,太子怕是……会提前回京。”
这对谢曜来说是好事,只不过他却也没什么好心情:“瘟疫水灾,民不聊生,可惜我们这位国之储君,满脑子想的都是巩固自己的皇权地位,百姓之灾。传令,这几日受灾的百姓务必好生安抚,生活照应缺一不可。”
“属下明白。”
秦可走到院门口,忽然顿住脚,方才元若送来的药她还搁置在床头上没有喂大表哥喝,大表哥胳膊受了伤,她转身回房,必须得亲自看着大表哥喝下才行……
“还有事吗?”
秦可刚刚行至门口,便听到谢曜问穆夜的声音。
她顿住脚,推门的手也停了一停。
穆夜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属下今日从那个醉汉口中审出了一些内情,那朱林……朱林的把柄似乎与去年年初,秦大人的死有关。”
谢曜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什么意思?”
“扬州纵火案,不是朱林初犯,他很有可能,是受了太子指使,策划了秦大人祖宅失火一事,而那个醉汉就是无意得知了此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敲诈勒索,这才会被主子那日在千里香撞见。”
穆夜话音刚落,秦可在门外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唇。
屋内陷入了沉默,良久,穆夜才道:“主子放心,此事属下还会彻查,在查清之前,不会让任何风声走漏出去……”
“砰!”
穆夜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和谢曜同时看向门口,“谁?!”
秦可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