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肥急了,痛心疾首:“这、这怎么能拿来炼丹呢??”
不等刘越回话,刘肥立马道:“一百万钱。”
徐掌门的脚步一歪,做搬运活的徒弟差点摔倒。
刘肥呼吸都快静止了,心率唰唰唰地飙高,反应过来大怒,短须一翘一翘:“寡人早叫你们小心!”
刘越的呼吸也快静止了,他看看刘肥,又看看玉璧,经历过末世的良心难得不安:“这个价太……”
“这个价太少了。”刘肥早有准备,这个质地,这个块头堪称无价之宝,一百万果然买不来,“那两百万。”
刘越:“……”
刘肥非常有狗大户的气质:“三百万!”
刘越:“成交。”
他怕晚答应一秒,价钱又要上涨,良心经受更大的谴责,左右为难间,缓缓呼出一口气。
方士们已经傻了,眼睁睁看着齐王的侍从接过玉璧,像对待主子一样对待它。刘肥严厉地叮嘱侍从抱好,要是磕了一个角他跟人拼命。
把诸事安排妥当,他轻咳一声,像占了便宜似的,忙掩住嘴角的笑容,对刘越表示歉意:“幼弟不日生辰,寡人定会送上满意的厚礼。失陪,失陪。”
刘越:“……”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刘肥得了宝贝,哪里还呆的下去,他美滋滋同刘越道别,匆匆打道回府,欣赏自己买来的无价之宝。
这块玉璧,七万石粮食都比不上,坐上车辇的时候,刘肥心怦怦跳,摇头啧了一声。
小屁孩,不懂宝贝的价值,哥哥我也不会告诉你。
……
炼丹室前很是安静,刘越手持刘肥的欠条。上写一次还清,限时三月,运费由齐王承担,末尾还有签字画押。
慌忙赶来的吕玢也惊呆了。徐掌门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翁,捂着心口怯怯地问:“大王,这琉璃,竟是如此的昂贵吗?”
说来也巧,琉璃是方士们研究炸炉的过程中,不小心做出来的东西,形似玉璧,多为绿色半透明,里头似水一样的成分,是絮状的杂质,目前还没办法剔除。
无法剔除杂质,就没有运用的价值,经过大王指点,方士们一合计,计划在炸炉的间隙,努力制出更多的琉璃,朝薄而剔透的方向走。
刘越捧着欠条,努力压平上扬的脸颊:“好像是的。”
小手解下腰间的布袋,拆开绳索,把欠条珍惜地放进去,他领着人,往炼丹室不远的房屋走。
吱呀一声,木门缓缓打开。只见“玉璧”扔了满满一屋,横七竖八地摆放着,一开门,扬起阵阵无人打扫的烟尘。
破旧得贼都不愿意光顾,当然,梁园守卫森严,盗贼也进不来。
刘越陷入沉思,齐王捐了七万石粮还有那么多钱,不知道能不能买得下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