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花种,接下来就靠灵犬神君贡献唾液了。
对于这个请求,神君的表情罕见地有些懵,一只聪明的灵犬,也看起来不太聪明了。
不过好在,神君答应了下来,前提是,他们不能围观她吐口水的过程。
一阵咔咔狗呕后,神君把湿哒哒的面具,连同面具中的一堆种子还给了唐之皎。
一日后,一部分灵兰开花,透明的铃铛状花生机勃勃,神君居功至伟。
又过了两日,一个月色明亮的夜晚,灵兰结果,水珠般的果子吐出一只拇指大小,拍着翅膀的透明灵鸟。
唐之皎喂了它一只尸茧,这只鸟振翅悬空,似乎在判断下一个食物的方位,这之后,灵鸟就在他们的注视下,转向西面,爆体而亡。
水珠四溅。
未盛开的灵兰花也迅速枯萎。
唐之皎询问:“什么情况?”
代珣上次跳过舞后,失去了嗅觉,看起来似乎不会受什么影响,实际上,他比平时抑郁了不少,连说话的语气都低沉了许多。
“爆体而亡,只有一个原因。”代珣恹恹道,“它的食物,远远超出她的捕食能力。”
“是说……这种尸茧的数量已经很多了吗?”
“不,极大可能是……”代珣回答,“这些尸茧炼制成了一只更‘大’的虫茧。”
左从简低声:“子母蛊?”
唐之皎:“完蛋!不会是百虫蛊吧!”
代珣点了点头:“推算过了,九成可能。”
所谓百虫蛊,就是把千万个厉害的家伙都喂给一只最强大的“蛊虫”,最终炼成虫王之王。
唐之皎:“现在鸟没了,毫无头绪,这该去哪查……”
代珣指着西:“虫在西,接下来,我们只需要定位就好。”
唐之皎思索片刻后,从老宅拿出了一张棋盘。
“我懂了,冲着西面,找这条方向线上最煞的东西在哪就是了。”唐之皎一边摆棋盘一边说,“大量尸茧当饲料喂出一只大虫茧,那只大虫茧一定很煞。”
棋盘好不容易摆好,现在就是请棋“神”来下一手,以棋子代地标,指明城中最煞的东西具体是哪个棋子了。
唐之皎很烦这个棋盘,因为它比较智能精准,需要驱动它的口诀也相当的长。
她像念经一样,敷衍快速地吐字。
磨了十分钟嘴皮子,她嘴唇都要冒火了,终于,棋盘上的棋子动了。
动来动去,棋子忽然散落一地,只留一个在棋盘之上。
唐之皎看了它的落位,推算了一番后,气得掀了棋盘。
这个落位,指代珣。
你个仙人板板!费了这么大功夫,最后告诉她,最煞的是代珣。
唐之皎:“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作者有话说:
唐之皎:你们那些神,谁最好看?
代珣:看你审美了,反正都是我。
唐之皎:你是不是为了炫耀自己,剧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