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却好像失了神,依旧悠悠的道:“还有祖坟示警,以前的人如果知道了,立马自省,改过自新,积德行善。”
“可范姐,她活下来本就是她父母阴德庇护,长大不容易了,接到这么严重的示警,却还想着将以后的罪孽加到她娘身上。”凌渊卷着的那片竹叶,果然刮进了他指腹中。
苍翠的竹叶刮出一道口子,可并没有血水涌出来,似乎就只是刮破了皮。
凌渊并没有感觉到痛,只是轻轻的将竹叶拿开,看着那道口子,轻轻一抹,就将伤口抹合了。
将竹叶丢道:“柔刃为刀,刀刀见肉,人却不知。”
我隐约知道,凌渊说的那些事情,怕是暗指,有些东西在慢慢侵蚀着人心。
所以才让凌渊,一下子说这么多话,有这么多感触。
可这侵蚀人心的,可能是炙莲暗中布下的东西,也可能是我们不知道的。
不过刘婶很快就出来了,招呼着她老伴在桃树下铺张竹席,让人把那男子躺在桃树下,然后洗桃子给他吃。
还特意交待,桃核不能丢,要他双手紧握,抵紧劳宫。
那男子还在哼哼唧唧的,那两个保镖也挺尽职的,帮着打水给他擦身子,又是洗桃喂给他吃。
我对刘婶家的桃子挺好奇的,一直没找着机会问,这会就趁机问了一句。
“反正我这桃子,大有来头,你们吃就吃了,别浪费。”刘婶意有所指的,点了点我们拎回来的那个篮子:“一大篮子,你们都吃了?”
哪有一大篮子,其实就是半篮子。
可我想到这里,不由的瞥眼看向凌渊,他知道这桃子有来头,怎么在范姐村子里都分了?
凌渊却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淡定的指了指那男子:“怎么回事?”
刘婶咂舌,瞥着我,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这小余还是个不知事的,这种事情,不好当着她的面说。”
我以前还真不明白,已婚和未婚为什么在人堆里聊天不一样了,大概就是谈及男女关系的时候,有点不太一样吧。
只得无奈的朝刘婶道:“没事,更劲爆的我都看过了,刚才他还调戏凌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