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也不会醒吗?”花溟立马裹紧了披着的白大褂,瞥着苗七叔:“要不你帮我叫几个人来帮忙,这……万一……”
他衣服越扯越紧,好像生怕再被非礼了一样。
瞥着那浴缸中的女子:“你说范姐搞这东西做什么,这蛊虫把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搞得如狼似虎的。”
我听着眯了眯眼,朝花溟道:“你如果怕的话,就把她手脚绑了吧,先把她治好,蛊虫什么的,我们再想办法。”
“一般的蛊术,对她没用。”苗七叔叹了口气,朝我和凌渊道:“这事我还得请示邹女士,让医院里的所有术士,一起会诊,拿出个方案来。”
“刚才我用了迷魂蛊,还有几种能让她清醒,或是昏睡的蛊虫,有霸道的,有温和的,可对她都没有用。”苗七叔脸上闪过羞愧。
朝我和凌渊拱了拱手:“是我看走眼了,以为看到了虫子,就是个下乘的蛊师,哪知道这才是最霸道的。一蛊入体,万蛊不侵。”
我想着刚才在浴缸里,苗七叔不停念的咒语,身上放出了这么多虫子,想来就是施蛊术了。
果然他一般情况下,也是用蛊无形的那种,所以在见到她们体内有米粒大小的蛊虫时,就认为用蛊的下乘。
苗七叔似乎没脸再呆了,也没有再说要用那把银虎弯刀来治所有女子体内的催情蛊了,朝我和凌渊作了一揖,直接就走了。
花溟嘴虽然欠,但人心还是不坏的。
还当真找了束缚带,把那女子绑在浴缸边上。
边扎,边朝我和凌渊道:“两位反正回房也没事,就在这里看着吧。我让两位见识一下,水师怎么断骨再生,怎么活血化淤血,化腐朽为神奇……”
他倒是听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其实就是怕醒了,他控制不住。
我确实担心这个人,瞥了一眼凌渊。
他走到一边洗手,朝我低声道:“反正历练的是你,我就是给你保驾护航的,你想看,就看吧。”
“对,你出来历练,无论是什么都要多看,这样才能长见识。”花溟立马就来劲了,又看着凌渊道:“前辈你看这样绑着可以吗?她确定不会醒了,对吧?”
他这变化倒是挺快的,前面还让凌渊帮着端茶倒水呢。
见凌渊点头,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水龙头打开。
这会他也不敢等水放满了,等水淹没了那条伤腿,就立马伸手,将手伸入水中,轻轻的划拉着。
我见过莫水师帮我续骨,这会见花溟的手法,明显比莫水师差点,还要不停的拍打水面,高声念着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