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情就好像清泉流水,好像无色无味,但只要看着就会让人心头一凉,想沉浸其中。
更不用说当手碰到,喝到嘴里后,那种依恋不舍了。
我不敢再去感知那种清澈纯净的情感,所以掐断了血情丝,任由范姐和她的狗娘,隔着窗户以一根血情丝相连。
转眼看着凌渊,用眼神询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范姐在,我也不好说话,但这件事情,关系到猪圈被锁的那些女孩子,还有那些被范姐送到外面会所,需要解救的人,我也不敢乱做决策。
我连自己的人生都把握不住,处处受制,我又怎么敢去作一个能影响几十、甚至成百上千人往后人生的决策。
凌渊却只是淡定的道:“我和你赌一件事情。”
我听着差点就急了,现在范姐因为血情丝感知狗娘的往事,失了神。
这个时候,不是最好去救猪圈那些女孩子吗?
他居然要和我打赌!
“范姐感知她狗娘这些年在棺材中的煎熬,知道自己作的恶事,你猜她会不会醒悟?”凌渊说话根本就不忌讳在这里的范姐和狗娘。
边说边从篮子里抽了一根野花,朝我递了过来。
这种草本和野花,被摘下来后,很快就因为失了水份,耷拉得不成样了。
我接过来,发现连茎都是软的,根本握不住。
但还是朝凌渊摇了摇头:“不知道。”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轻飘飘一句话,哪有这么空易。
范姐都不认为,自己手握屠刀,也不认为自己为恶。
就算她知道狗娘为什么让她身上长出狗毛,也知道狗娘这几十年在棺材中怎么煎熬的受着她的罪孽,可她不一定会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