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凌渊在这里,就是等炙莲送灭虫之法出来。
估计他知道我通体发寒难受,没有理会,也是在逼炙莲。
炙莲让幽瞳来送外袍,露出那个伤口,估计也是想告诉我,喝的那个所谓的幽泉水,就是幽瞳划伤虫身,取出来的。
他更甚至将灭虫法给我,就是表明他对我,依旧对凌渊对我好。
更甚至这件红袍,刚好合身,上绣金莲,怕也是另一重含义吧。
凌渊和炙莲相争,受伤的一直只会是我。
我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将纸朝凌渊递了过去。
凌渊似乎这才回过神:“纸上是灭虫之法。”
跟着二话不说,伸手拉着我,直接就踏破了夜色。
我只感觉夜风呼啸,吹着脸都火辣辣的痛,那件红袍被狂风撩起,但只要贴着身的地方,就好像暖宝宝一样,发着暖。
可身体终究是不行,被风一吹,整个人都头昏脑胀的,总感觉自己就要晕了过去,头都抬不起来了,手脚好像有什么拉着。
就在我感觉自己要晕倒的时候,凌渊拉着我轻轻一转,我就感觉身体一软,直接就倒了下去。
眼前虽然一阵阵的金星,可还是能依稀分辨出这是在我们离开时的那间道观厢房。
原来,凌渊是有办法,带我用最快的速度去哪里的。
可他却硬是让幽瞳带着我土遁,还真的是让炙莲于心不忍啊。
我躺在躺椅上,感觉胸闷气短,全身发痒,似乎那些血蠕虫又爬回来了,身体不停的抖动着,又冷,又好像被火烧着了。
眼前看着的东西,似乎在跳动。
“回来了!”守泉急急的跑了过来,连忙一手帮我把脉,一边朝一个组员道:“拿我药箱,快!她要休克了!快!”
守泉伸手扶着我,将我半卧着,朝我大声喊着。#br......
r#我看着她想说什么,却怎么都说不出来,连看着她的脸,似乎都是跳动着的。
旁边凌渊似乎沉叹了口气,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将那件红袍扯开。
然后朝守泉沉声道:“本君给她治,你们出去!”
守泉愣了一下,连忙又带着人出去了,还随手扯了床单,将墙上撞出来的那个洞,给遮上了。
等她们一走,凌渊一把将我抱到床上,扯开我衣服,指尖划破掌心,凝神了半晌,苍白的掌心才聚涌出一点淡得似乎就要没了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