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小女孩子,特意去找那头猪养?
而且就算那头猪,怨气再重,血蠕虫是哪来的?
这个故事拉得线太长,似乎涉及的每个人都有前世过往,有别人欠的,有欠别人的。
所以就算是守泉和凌渊都陷入了沉思。
我摸着自己塑好骨的胳膊,想着那些血蠕虫,以及在梦中咬碎我胳膊骨的猪。#br......
r#看着莫水师道:“我奶奶怎么知道那头猪要转世?”
还找了大半年!
听他的意思,我欠那头猪,所以才被咬。
可无论是十年前他杀人,还是十年后还债,我和那个转世入畜生道的小包工头,都没有联系啊。
奶奶将这头猪养起来,可能并不是因为那个被咬的小女孩子,而是为了我!
莫水师瞪了我一眼:“黎老太……要不然,她能找到你,把你好好养这么大!”
莫水师说到这里的时候,黑黝黝的脸沉了一下,小心的瞥了一眼凌渊,不停的低咳。
我听着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从小我就问过奶奶是在哪捡的我,她有时说是坟山沟沟,有时说是河边,反正就是随口掐。
那时我对生活还存有幻想,总想着自己父母抛弃,有他们不得已的原因,现在想来……或许我就不配有父母。
“哎呀,我去看饭好莫得!”莫水师似乎也感觉说了不该说的话,拍着膝盖就走了。
我们几个坐在堂屋,看着外面太阳偏西,都感觉这次的事情有点复杂。
这世间阳债就怕三角债,扯来算去,根本算不清。
阴债就更麻烦,前世你欠我,今生我欠你,父债子偿,祖宗阴德,也不知道阎罗王怎么算的。
更何况这猪吃人,人吃猪,前世今生,有无辜受害,有造下的口业,这样是一团乱债,扯不清的。
不过莫水师家的饭菜很快就上来了,凌渊终究和我们不同,莫水师特意给他摆了张长案,重新供了三牲和酒水。
凌渊明显很久没有享受这样的待遇了,看着自己面前的长案发着呆。
我就和守泉还有专案组的人一起吃,大家都一桌子。
因为有胡三娘和胡雨寒,她们不能进门,就摆在院子里了。
等吃完了饭,......
莫水师就自顾的收拾东西跟我们走,守泉连口都没开。
我诧异的看着他,凌渊却只是朝我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