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透了我眼中的疑惑,轻声道:“这里是西林寺。”
我诧异的抬眼,但确实口干舌燥,伸手接过水杯,抿了一口。
水是温温的,入口刚好。
“秦阳羽也在。”凌渊却在一边自顾的说着。
好像在交待这些事情一样:“四栋那些怨猫昨晚已经全部斩杀了,秦阳羽两道天雷,也引阳气入地,那东西元气大伤,暂时不会出来了。”
“等明天,玄明会主持法阵,为你和我解开联系,然后你和秦阳羽去找胡三娘,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就不陪你去了。”凌渊盯着我手里喝完的水杯。
拎着茶壶朝我晃了晃:“还要吗?”
我将杯子朝他递了递,听着水咚咚作响的倒入茶杯中。
突然感觉好笑,凌渊一直都是这么冷静啊。
上次他才出来,我一醒过来,他就将后面的事情,安排得好好的,这次也一样。
......
等杯满,我喝着水。
在凌渊的注视下,理了理思绪,这才开口:“问凌渊君两件事。”
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干痒,还火辣辣的痛,声音嘶哑难听。
“问。”凌渊握着茶壶的手紧了紧,接过我手里的杯子,放在方凳上。
甩了甩衣袖,又开始用指尖掐着袖口的收边。
他一紧张就这样,我已经见过好几次了。
我抿了抿嘴,沉声道:“第一,那个东西说的话是真的,对吧?”
“所以凌渊君,不让我参与四栋的事情,更甚至不想让我知道。就是想隐瞒,以前你让云淼嫁给他,然后趁着他们大婚,他心生松懈,和云淼联手,杀了他?”我将事情结合起来,大概就是这样吧?
凌渊掐着袖边的手指,好像用偏了力,我只听到“咝”的一声响,那月白色的锦袍,被凌渊用指甲生生掐出一个硬币大小的洞。
他手指在那洞口转了转,那些撕破的丝线,就好像活了过来,慢慢的游动,居然自己将那个洞口补好了。
这件衣服,果然大有来头啊,怪不得在四栋的时候,全是撕裂的洞和烧焦的痕迹,现在依旧白如月光。
我慢慢抬头,看着凌渊。
他沉眼看着我,脸上再次露出了阴沉的表情。
却猛的一甩衣袖,冷笑道:“你虽然叫云淼,却不是那个云淼。所以她的事情,你无须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他当杀!”
又是这句话!
对,我不需要知道,但我得背负着她的血债,被四栋那个东西纠缠!
可他不说,我逼也没用,吵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