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以后少用些甜食。”
谢嫣然身子发软,脸颊晕开两多云霞蔓延至颧骨,一双杏眸潋滟含情,氤氲的水汽很快再度弥漫上她的视线。
她伏在傅翊的肩窝处圈着身子,后背抵靠在冰冷的竹靠上,任由那双大手在她的腰际打圈儿。
四下值守的宫人听到御殿内寝传来响动,纷纷垂目不语,福顺公公更是顺势遣了手底下的掌事嬷嬷备上热水,待事后给主子们行方便。
姚氏被接回相府时被吓的不清,整个人迷迷瞪瞪的,除了谢狰衡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得近身。
李姨娘随姚氏一道前往法华寺修行,回来时只剩下一副冰冷的躯体。可谢相却并未让她以谢氏族人之礼下葬族内墓地,而是直接将人卷了草席,抬去了郊外的荒冢。
妙慧主持是兆京的得道高僧,广受达官显贵尊崇。前几日的佛经盛会上忽有刺客骚动,目标直指姚氏而来,情急之下随行身侧的李姨娘被推出去,生生在心窝处替主母挡下一刀,当场毙命。
刺客见行事败露,又借着喧闹的人群作掩迅速遁走。徒留姚氏受了惊吓跌倒在原处,发疯似的尖叫发狂,胯间污秽更是溢出裙衫,往日端庄沉着尽失。
谢颐芸担心母亲,早早候在主院外等人清醒,可入内的大夫一拨接着一拨,任谁也无法开出一张对症的药方。
谢狰衡得知此事后大怒,不分昼夜的守在姚氏身边,索性连政务都搁置一旁、一推再推。傅翊顾及他爱妻心切,特地下旨准了他半月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