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无情,刚愎自用。
做错的事情,便一床被子掩了去,从不会自悔。
她的目光落在远处,漫漫雪地里绵延不绝的脚印,怔然道:“若是那年没来匈奴……”
若是那年没来匈奴,她早该嫁给那个人。
或许今日也如他们两个人一般,手挽着手在雪夜中漫步,回首看留下的脚印,说几句俏皮话。
养两个孩子,一儿一女,生活平淡又幸福。
如今,他该是夫妇成双,儿女成行。
而她被大漠的风雪折磨的面目全非,纵然再见面,又能如何呢?
孟与馥张了张嘴,又缓缓闭上。
侧目藏住眼泪的泪,轻声道:“我先回去了。”
卫景朝按了按沈柔的肩膀,将她推进屋里,轻声道:“进屋里去,等我回来。”
又转身道:“阿姐,我送你回去。”
孟与馥微微颔首。
过了半个时辰,卫景朝才裹挟着一身寒气,推门进来。
沈柔眼睛一亮,伸出两只手,遥遥要他抱。
卫景朝笑了声,走过去将她搂在怀中,揉揉她微凉的小手,低声问:“这就想我了?”
沈柔使劲点头,又仰着脑袋去亲他的下巴,“我早就想你了,一时一刻也不想跟你分开。”
卫景朝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像是被她拿糖浆灌满了血管,甜的脑袋发晕。
他低头寻到她柔软的唇,一下一下--------------栀子整理亲着,将人往怀里揉的更紧,像是抱着自己的稀世珍宝,一刻也不舍得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