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羞恼道:“谁急了?”
卫景朝轻笑一声,将人搂紧了。
沈柔向来会得寸进尺,不知想到什么,便随口问了句:“你怎么会知道……会疼?”
便是女人,恐怕也不太清楚。
他一个男人,懂得倒是多。
卫景朝随口回答:“世上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沈柔撇嘴,不满他的敷衍,往他胸膛上咬一口,却又不舍得用力,只是拿牙齿磨了磨。
卫景朝被她牙齿磨的胸口痒痒,无奈笑了,推开她的脑袋,道:“好了,我自己吃那药时,虽找了大夫,但终究不可靠,就自己看了医书,书上说的。”
他眉眼含笑,“我虽不像你过目不忘,但记性大约还行,看过的东西,记个七七八八还是有的。”
沈柔被推开,歪头看着卫景朝精致的下颌,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但她又有了别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吃药?”
这个问题,也不是突然出现的。
刚听他说时,她便想问,可惜卫景朝没给机会。
他又不会怀孕。
京都那么多贵族子弟,没有哪个人会自己吃药避子。还有些男人,任由妻妾无数次怀孕小产,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提起此事,卫景朝眼神骤然一冷。
他也不瞒着沈柔,咬牙道:“我是怕被人算计。万一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结果不知道哪天,从哪儿冒出来个女人,抱着个孩子说是我的,恐怕有嘴也说不清楚。”
他说着,冷笑了一声:“前年我去益州,你应当知道。”
沈柔点头。
益州之行,他剿匪数千,勘破益州太守与匪徒官匪勾结之事,立了大功,一跃成了正三品大理寺卿。
可是细节,她却不知道。
“益州太守怕我剿匪之后,转头查他官匪勾结之事,便给我下了药,在我房中放了八个瘦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催情香。”提及此事,卫景朝不由得揉揉眉心,仍是心有余悸,“整整八个,我至今想起来都觉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