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不会是在哭吧?
“瞿……”
“闭嘴。”瞿蓝心的声音闷闷的,哑哑的,“我没哭。”此地无银三百两。
又过了好一阵,任晓玄贡献自己的后脖子,想她终于发泄够了吧?
任晓玄闷闷的笑:“坏人,给我种草莓,不行哦,我七月才过生日,我还未满十五……刑法上,我是幼女,嗯,虽然你也才十七未成年,真那什么了,也不算犯罪,但是还是不要了……哎,斯斯,疼,你狗啊!”
越说越糊了,瞿蓝心牙齿上的重量又加重了。
任晓玄嗤嗤笑:“哎呀。要不你冲动下吧,把我占为己有?反正你还不到年龄呢。再说小心点,又不会怀孕……”
啪!屁股上一个巴掌。
小小年纪,口没遮拦!
瞿蓝心恨得牙痒痒,这个小妮子满脑子都是什么黄色废料啊?就这样,能好好学习?
任晓玄挨揍了,还是嗤嗤笑。
她转身,和瞿蓝心面对面,厚颜无耻一点不知羞:“可是我好想你,想的浑身都疼……”
这种恬不知耻的暗示,简直……瞿蓝心心脏狂跳。那人还火上浇油,咬上她脖子相应的位置,如出一辙——种草莓。
她就是不折不扣的妖精!!
“想什么呢!”任晓玄拍拍瞿蓝心滚烫的脸颊,忽然又换了一副嘴脸,仿佛不正经的是瞿蓝心。
“等我十八岁,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初恋。初吻。初……夜。”
“所以,你面临诱惑多,也要为我守身如玉哦。和人牵手看电影什么的,不行!去夜场买醉狂欢什么的,不行!和人开房?呵呵你自己考虑……当然不行!你居然还真考虑!!”她作势要打。
瞿蓝心眉间一跳,怎么?似曾相识?
任晓玄终于出了一口气,她在瞿蓝心的脖子上打下烙印:任晓玄所有!
乃至次日,梁俊秋盯着任晓玄的后脖子看:“怎么淤青更深了?”
瞿蓝心眼观鼻鼻观心,任晓玄大大方方:“大概是淤青化出来了,过两天该好了。”
梁俊秋不疑有他,又问瞿蓝心:“楼层低,有蚊子吧?”
瞿蓝心一口豆浆差点喷出来,用眼神杀死兀自偷乐的任晓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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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蓝心开学报道,独自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做火车去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