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打岔。”瞿蓝心点住她的唇,“听我说。”
“呜呜……”
“我一直在看着你,我明明不应该靠近你,但是我忍不住。”
“我想和你同吃一根棒棒糖,我想送你上学下课,我和你睡在一间屋子一张床,我想你的世界除了画画只有我……我想,排他地占有你,不让你和任何同性异性说话聊天。”
“我看见你对田林笑我会嫉妒,我听见你对田林说话我觉得心烦,我讨厌你人见人爱的样子……”
“我想铸造一个金笼子,里面铺满榕树的花,我要把你关在里面,只有我拥有进去的钥匙……”
天哪,这是她的表白吗?
天哪,这种表白如果不是因为她太直女,那一定是因为她爱她爱的死去活来。
任晓玄心脏砰砰砰,跳的厉害。
这该死的,好心动啊。
这样深情注视她的瞿蓝心,简直帅得让人不能呼吸。
“这样的关系,也可以吗?”
她神情凝重,又忐忑,像是等待上帝的宣判。
万方有罪,如果踏入禁忌的恋爱是罪过。
那么,让任何一方独自承担那都是不道德的。
有什么不行呢?
任晓玄嘴角起勾起一抹微笑,她终于亲耳听见了瞿蓝心的表白。
往昔,她再炽热的表白她也无法回应——
什么时候第一次知道瞿蓝心是那样爱她呢?
可能要追溯到大学时期的瞿蓝心。
她留了长头发,换上了长裙子,她打扮得越来越女性化,甚至她回喷香水——邂逅。
想着邂逅她的少年不是一个两个,也有炽热的追求者。
瞿蓝心答应同人看电影,幽暗的电影院里,纯情的男孩子大胆拉住瞿蓝心的手:“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瞿蓝心没有拒绝,只有一直飘在她眼前的任晓玄看见她的眸子中波澜不惊,她没有一丝喜悦的心动。
爱情电影一点都不吸引人;身边高大帅气的男孩子一点都不吸引人;甚至连作画,渐渐都引起不了瞿蓝心的兴趣。
当时,任晓玄是难受的。
当一个人的欲望降低到了最低限度,无悲无喜,她感觉不到快乐,那么,距离抑郁便不远了。
即便她嫉妒那个男孩子,但是她更心疼瞿蓝心,她不想她如行尸走肉般活着。
所以,如果有可能,忘记她。
世界上优秀的男孩女孩那么多,全部都任君采撷,她可以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