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直接拉电网呢!
安室透按着脸上的伤口龇牙咧嘴地往前走,不禁在心里吐槽道。
另一边,琴酒回到市区,到附近的甜品店买了两盒蛋黄酥,一盒在路上吃了一半,另一盒带回白马家当谢礼。
至于谢谁……
从出租车上下来,琴酒一抬头,便与将车子缓缓停在门口的安室透四目相对。
两人隔空交换了一个“你不知道我知道了你的底细”和“我知道你以为你知道了我的底细”的奇异眼神,随即同时微微一笑,各怀心思。
“这么早出门做什么去了?”安室透将笔记本藏进拢紧的大衣下,双手揣兜,气定神闲地问。
琴酒面不改色地托了下眼镜:“昨天晚上晚饭吃少了,早起觉得很饿,就出去买了些吃的。”
说着,他向安室透展示了一下手里的蛋黄酥。
“打车去买一盒……两盒甜点?”安室透扬了扬眉,不置可否地一笑,然后伸手替他抹掉嘴角的点心屑。
他的动作做得突兀而亲密,琴酒眉毛一跳,险些就地给他来个过肩摔——当然,以琴酒现在的弱鸡身体,谁摔谁倒还真不好说。
“嗯。”定了定神,琴酒把剩下这盒蛋黄酥塞给安室透,“我只吃一盒,这盒……”
“送给我?”安室透顺势接过话头,笑眯眯地掂了掂装蛋黄酥的盒子,“你没有在里面下.毒.吧?”
琴酒的唇角划开一抹冷笑:“不是送给你,是让你帮我带给白马探,作为他这段时间收留我的贺礼。”
“……哦。”
安室透的笑容瞬间淡了下去,立刻将蛋黄酥塞回给他:“没空,你找别人吧。”
话音未落,他抬脚就走,留琴酒站在原地眉头挑得老高。
但走出几步后,安室透再度折返,从琴酒另一只手拿着的盒子里取出最后一块蛋黄酥扔进嘴里,顺势抛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再大步流星朝客厅走去。
“安室透,那是我的早餐!”
琴酒阴恻恻的声音传进安室透的耳里,而且每一个字都比上一个字响亮且咬牙切齿,说明说话的人正在快速逼近。
他果断把快步走改成了小跑,中途扭头一看,琴酒正气势汹汹地撵在他身后。
“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好歹我也给你做过几次饭!”
“看招!”
琴酒把空的点心盒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