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最后的说话机会,负责人直到被拷走的前一刻才回过神来,上车前回头看了仍站在原地的琴酒一眼,目光复杂。
“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他坐上警车,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好人。”
红方有这么个人在,对于组织而言,或许不一定是坏事。
负责人不知哪儿来的自信,如此想道。
警员们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仓库前的空地上便只剩一辆车,开车的人是赤井秀一,副驾驶坐着白马探。
摇下车窗,赤井秀一叼着烟向琴酒招手:“上车吧,我们回去。”
琴酒点点头,拉开车门坐上后座,顺手将文件放到身边。
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份文件,赤井秀一发动车子的同时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随便从一个保险柜里拿的,没上锁。”琴酒靠着椅背闭目养神,脸上掠过一丝嫌弃,“想知道内容自己看。”
白马探就等着他这句话,他刚一说完,就抻长手臂拿过文件翻开。
文件前两页是空白的纸张,翻到第三张才终于出现打印字体。
白马探定睛细看,不自觉地念出声:“该死的女人,我从未品尝过被人拒绝的滋味,你成功挑起了我的怒火,必须为此负责……?”
念完开篇第一句对话,他总算反应过来自己看了什么,尾音奇异而扭曲地上扬,并因为阅读速度太快看完了下面好几段描写而恨不得当场用高锰酸钾洗眼睛。
至于旁边的赤井秀一,他手一抖带动方向盘,让整辆车在直道上拐出一个漂移大转角。
“……这是什么东西?”两人异口同声。
琴酒长吐一口气:“大概是某人十四岁时在社交平台写的青春文学吧。”
“……为什么组织据点会出现这种东西?”
“可能……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
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