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嘻嘻笑道:“为什么睡不着啊,是不是紧张了?因为几天后的婚礼?”
是的,你们今年二十四岁,马上就要结婚了。
“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吗?为什么还会紧张啊。”你奇怪道。
“裙子真过分啊,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担心?”纲吉作出幽怨的表情,托着你的腰再次把你举起转圈,自从几年前你和他玩一场测试游戏,托举女友失败后,这些年他就屡屡这么做,好像在证明自己还是很厉害的。
纲吉轻轻笑:“太过分了,裙子。我必须要把场子找回来呢。”
“阿纲?”你觉得不可思议,于是用力拉扯他的脸,“你要欺负十四岁的我吗?你如今几岁了啊?未免太可恶了。”
你突然想起之前婚礼被调走的狱寺,偏偏就那么巧赶回来?狱寺隼人那忠犬的性格,会在阿纲结婚的时候离开?
所以说!
你瞪大眼睛:“阿纲,你什么时候变的啊?欺负一个小孩,你幼不幼稚啊?”
纲吉和你额头相抵,低声闷笑:“没关系,你可以欺负十四岁的我,这样就扯平了。”
你脑海中冒出十四岁软白兔子一样的纲吉,居然开始期待起来,中世纪的小贵族很香,但是连体兔子衣……好几个小时,完全可以在换完连体衣之后再穿小马甲。
你抑制自己内心的喜悦,低哼一声跳下来,指尖弹出一簇水流,把他整个脑袋打湿,:“这是你欺负我的代价。”
他温和而无奈地抹了把脸,揽着你的腰,突然说:“身上全湿了。”
“没有好吧,就只有脸……”
你说不出话了。
纲吉拉起你的手掌贴在他的脖颈上,指尖被轻捏,你条件反射又召出一股水流,这下水流顺着胸腹下滑,衣服是真的打湿了。
“你干嘛呢?”你疑惑不解。
“我们还没有拍婚纱照呢。正好也洗干净了。”纲吉说着,推开其中一个更衣室的柜门,里面是好几套婚纱和西服。
“咦?”你惊喜地摸摸婚纱的裙摆,回头问:“什么时间买的呀,好合我的审美。”
灵光一闪,你突然想起十年前一句戏言,于是不怀好意笑眯眯道:“你记得吗?之前我说过,你要是变得那么可恶,我可要叫你穿上小裙子,拍照留念的。”
纲吉搂住你的手臂微微一僵:“裙子……”
你手指比出木仓的手势:“蠢纲,以必死的信念穿裙子吧。”
纲吉失笑倒地,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好吧,为了裙子,拼死也要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