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看不清,只能从身影中窥探一二,大夫敛眸,拿出干净的帕子垫在她的手腕上,认真把脉。
须臾,大夫神色一变,抽动嘴角难以开口。秦术见状,问:“如何?”
他没说话,从箱子里拿出一枚药丸,给了秦术,“此乃清心丸,只能缓解,不能根除…”
话未说完,秦术便目光一凝,直直看向他,“怎样才能解?”
大夫被他凛冽的目光看得心慌,挺直的身板弯了不少,急忙道:“姑娘中的是北国的催/情药,此药比合/欢散的药效强十倍,无解,若是不与男子…只怕,只怕…”
“只怕什么?”
话里带了些许怒意和不耐,大夫擦拭额头,坚定的说出来,“只怕要-”
“禀报将军,那 ,那人死了。”
秦术震惊,看了赵勉一眼,又看向大夫,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怕会死。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问:“怎么死的?”
来人不敢隐瞒,如实说:“七窍流血而死。”
秦术眼睫微动,脸色难看,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优越的下颚也紧绷着,他转头看向里头的人,随后挥挥手,让人下去。
“赵勉,去查。”
赵勉应了声,关门出去,接着听见赵勉说些什么,大概是让旁人都退下,没吩咐不得过来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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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关好,屋内的炭火也熄灭,一切归于平静。
秦术撩开纱帐,盯着浮动的人看,暗叹事情难办。她不喜旁人触碰,更讨厌他对她做那事,可让她找旁人,秦术做不到。一想就难受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