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老板陈少豪,只是默默端起一把仿真鸟狙,装好塑料子弹,对准远处一只小鸟——“砰”,射歪了。
我:“偶像你……”
陈少豪淡淡的放下枪:“那是只保护品种。”
真的是这样吗……
拍片过程很繁杂,没什么可多说。草场的风景很美,碧草蓝天,凉风徐徐。但是一旦开始拍片,我就再没有心情欣赏风景了。
一个多月的拍戏时间,天天在草原上经受日晒雨淋,风餐露宿。草原上多羊肉牛肉,少蔬菜,吃了没几天我嘴角就起泡了,脸上被大风刮出血口子,苦头吃尽,别提多狼狈了。
但这些外在的伤害扛的住,最令我饱受折磨的是统筹整个剧组的工作。虽然陈少豪在,左冷禅也在,但作为总导演,我必须掌控整个剧情走向和拍摄步调。剧组人多,难以统筹,拍个大远景往往要拿着喇叭吼上几个钟头,吼的我火烧火燎。
我性格本来就不淡定,心一急,火头一上来,那完全变身一大杀器,剧组里是个人的都被我骂过。见我发火,全剧组人都得绕着我走。
时间长了,演员们叫苦不迭。他们不敢直接跟我说,只得向脾气稍好些的左冷禅反映。左冷禅也不敢触我霉头,而是在我再一次爆发之前,将手机塞我手里。
我:“干嘛?!”
左冷禅:“狙神的电话。”
我一愣:“你打的?”
左冷禅赶紧摆手:“不是我,是狙神打来的!”
我狐疑的接过电话:“喂?!”
黎安:“嘉图。是我。”
我挥手让副导演们退散,用嘴扯下手套,边说边往外走:“师父,什么事?有话快说,我正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