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地上,怔怔望着灰暗的天空:“这世界怎么会这样?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左冷禅:“你以前是公子哥儿,有钱,有后台,现在是平头百姓,当然不一样。”
我:“耳钉哥,我发现我过去好像太天真了,以为创业很简单。”
左冷禅瞥我一眼:“被人宠的。”
我想到我那有求必应的老爸,独当一面的黎安,以及八面玲珑的史蒂芬:“嘿嘿,可不是么。”
晚上回到左冷禅住所,我依然晕头转向,背脊上火辣辣地疼。我招手:“耳钉哥,帮我看看背上怎么了,好疼!”
左冷禅过来一看我背:“你怎么回事,都磨出血了。”说罢,伸手一碰。
我哀嚎一声,跳开半米:“你干嘛?!!”
左冷禅皱眉:“你搬东西的时候布巾是不是没垫好?怎么木头茬子都扎进肉里去了?”
我:“垫着布搬起来不利索,我就给扔了。这下怎么办?”
左冷禅:“得拔粗来。”
我:“废话,我也知道得拔粗来!关键怎么拔?用火把木头茬子烧掉行不?”
左冷禅:“你要是头死猪,可以这么干。”
我:“耳钉哥你就别开玩笑了,快想想办法!木头茬子扎肉里真疼,还不如直接被刀捅痛快!”
左冷禅撇了下嘴,坐到床上,冲我招手:“来,来趴哥的大腿。”
我依言爬到床上,往他大腿上一扑:“来吧,咱速战速决!”
左冷禅端详一阵:“啧啧,好大一块碳烤五花肉。大脚,你这几天晒黑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