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我可以少要点工资。有话好好说啊,我很能干的!”
工作人员把我推走:“出去出去,别妨碍我们办公。这年头的年轻人,都以为自己能上天了。”
我被锁在门外,砰砰砰敲门:“喂!你找你们老板出来,我要和你们老板直接谈!”
敲了半天也没人应我,我只好走了。
像这样的事,我在三天之内经历了好几次。全北京的娱乐公司不少,但要么就不相信我的履历,要么就不相信我的年龄,令我碰壁碰的一脸灰。
我开头是气愤,后来是懊恼,最后简直是求着人家了:“给点最低工资,包吃包住就行了。你看我那么帅,哪里像骗子啊?”
这么有说服力的话,竟然更加没人信了。
这几天里,黎安和老爸都有给我通电话。
老爸:“儿子,工作找得怎么样?中国的电影圈也不好混吧。爸爸就知道你太天真了。”
我:“谁谁谁说的?我把履历一报出来,他们都吓傻了,好茶好水伺候我,争着让我进组呢。”
老爸:“那你挑中了哪个剧组没有?”
我挥挥手:“没呢没呢,来请我的剧组太多,挑花眼了。哎哎老爸,他们又来请我吃饭了,先挂了啊!”
我挂掉电话,开始啃面包,真悲凉。
每天晚上,黎安的电话也会准时到达:“嘉图,过得好么?”
我睡在公园长椅上,仰头看星星:“好呢,再好没有了。他们给我安排了个特好的酒店,露顶天窗,可以看星星呢。”
黎安:“我现在在澳大利亚拍戏,也在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