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脚搁在马镫里,回头看他:“你来?你不是不肯演戏吗?要是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黎安:“有油彩,没问题。”
我还在迟疑,他已经借了一件外套,披我身上:“去吧,坐那儿看。剩下的事交给师父。”
我点头:“喔。”
把脚从马镫里拿下来,披着衣服站到一边,看黎安在化妆师和服装师的工作下变成一位满脸图腾的“帅”酋长,随后长腿一屈一伸,利索的坐上马。
黎安难得肯出手,有戏不看是锤子。
但我仰头看了他半天,略觉不爽:“包这么紧,不狂放啊。师父,头低下来点。”
黎安目露疑惑,但还是听话的把头低了下来。
一手缰绳一手扶羽冠。
我抬起疼痛的胳膊,两手并在黎安领口处,用力一撕——“擦!”
服装师:“哦不——!!!”
黎安衣襟处的皮制上衣被我撕成两半,露出大半胸膛。
黎安古铜色的胸膛虽然精瘦,却肌肉纠结,此刻上面还布了一层薄薄汗珠,极具看点。
我:“拿油来!”
化妆师递了一瓶橄榄油给我。
我起了盖子,倒出一手掌,大力拍在黎安胸口处,认真抹匀:“行了,开工!”
夕阳下,黎安纵马而来,羽冠在沙尘中倔强的直立,浑身衣衫在大风下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