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撕心裂肺的难受。
许久,姜承邺方才摸摸胸口的位置,紧接着从衣兜里翻出一瓶药,吃了一粒。
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救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这不算勉强你。”
姜承邺承认自己脾气不好,又臭又硬,但也不想勉强别人。
所以希望自己的解释,女娃娃能理解。
早早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当然明白对方的话。
于是接下来的医治很配合。
姜承邺似乎能感知到她情绪上的变化,微微勾勾唇角。
从身上取出一道黄色的符文,伸出右手食指在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
随后一道血色光线闪过,符文上赫然出现一道非常复杂的符号。
遂即嘀咕了两句话,将符文贴在了早早的脑袋上。
整个过程虽然不过两三分钟。
可这似乎已经耗费掉他所有的精神气儿,一下子歪倒在火炕上昏倒了。
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大胡子与管家忙掀开门帘,就见自家先生已经昏倒了。
“快,我们快回县里。”
管家忙吩咐大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