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种话,都可以让她羞愤到地底里去。再者,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尤其在乎那方面的能力,若她说问题不大无什么事,说不定会被他认为是说他不太行。
她现下还有求于他,还是别把他惹恼了,虽然慕容曜平日里面上都不显神色,但是谁知道他心里又是如何想的呢。至于另一种回答,她和晋王的表面婚姻至少外人并不知道,平白说出去,反而容易惹了猜疑。
于是她只是模糊地说:“臣妇已经记不太清当时的细节了。”
许是因为与他坐得太近,相雪露甚至看到了他的面上微微带上的——遗憾之色?
“那便可惜了。”慕容曜道,“若是皇嫂记得清晰一些,朕也好具体去弥补皇嫂受到的损害。”
“不然,若是弥补不够,朕就颇觉歉疚了。”
于是,相雪露停顿了一下后,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过后腰肢有些酸痛,喝了陛下的药以后,便要好多了。”
说起来,那天他给她喝的避子汤倒是颇为神奇,不但有避子的功效,还连带消除了她身上的酸痛疲惫。
这几天,她时常感到惫懒,倒很是怀念当时喝完以后的感觉。
“不过,陛下是第一次的话,无什么经验,也是正常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陛下以后选秀有了妃嫔,便有经验了。”她尴尬地做了一个结尾。
“那倒不急。”慕容曜轻笑道,“如今摆在面前的事,才是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