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心都在滴血。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这么无耻。
难受的情感如潮水一般一层层袭来,在她的心上溅起阵阵浪花。
化为了眼泪,从眼眶溢出,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下。
正被这种难受的情绪充斥其间时,脖颈处却忽然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仿佛有什么人的手在她那里。
相雪露几乎是从尾椎骨泛起了一种慌张,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想起来前些日子深夜里的梦境。
她想伸手去拨开那双手,却感觉仿佛被困在了梦中,浑身动弹不得。
只能任它无所欲为,方才积聚的眼泪不争气地顺着眼角流下。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一切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发展。
那双手停顿在她胸口,很耐心细致地帮她将领口系好。
随后拉来衾被,将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一盖好,掩好被角。
动作轻柔,小心,仿佛生怕扰了她的好眠。
片刻后,她感觉又一个又吻又软的物体,贴着她的眼皮,眼角,眼睫,将其上的泪水、湿意,一一带走。
温柔到了极致。
相雪露的眼睫都随着他的动作在轻颤,但她却不敢睁开双眼。
也不敢猜测到底触碰她眼皮的物体是什么。
……
后半夜,相雪露一夜好眠,再无之前噩梦的惊扰,奇怪的是,那人也一并消失了。
她轻轻地舒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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