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大了之后,她时不时就觉得想要出恭,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睡个囫囵觉了,所以这回夜里起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直到出恭之后,下腹仍有些下坠之感,还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疼痛,才觉得有些不对。
她喊了一声:“云珂,去喊傅母来,我怕是要生了。”
云珂生产过,也比菘蓝几个要年长,她吩咐林檎去请沈檀娘,又亲自扶住闻予锦:“姑娘别慌,产房产品都是准备好的,我扶您过去。”
闻予锦点头。
慌还是慌的,头一回经历这种事,而且阵痛感一波接着一波,她还摸不清规律。
徐叡这个时候,在干嘛呢?
……
同样的一轮缺月之下,徐叡忽然有些不安。
他做了个噩梦。
边关的风,又干又硬,夜里凉的很。
他披上衣裳除了军帐,吹了会儿风,才觉得好了些。
棽棽可还好么?
算算日子也该生产了吧,可惜自己不能陪在她身边。
缺月清冷,半轮也皎洁。
等这次战事结束后,他愿意少造杀业,只愿棽棽能平安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