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瞧瞧。”
徐叡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人还是那个人,但确实不一样了。脸颊坳陷进去,眼底青黑,纯色惨白,竟有些像是肾水不足的样子……
看着一脸等夸的闻予锦,他心里叹气罢了罢了,怕是她对病入膏肓的理解力就是这个样子了。
化好妆,两人整理衣着,便联袂出了院子。
大门口,徐赟和何氏已经等着了。
一见前头的儿子,何氏唬了一跳:“你昨晚干什么了?”她也没送鹿鞭汤啊,这小子自己造业啊!竟然不知道节制,她是盼着抱孙子,但更在乎儿子的身体啊!
徐叡一看就知道误会大了。
但……这是不能解释的。
徐赟显然更明白一些,直接问道:“孙茗回来了?”昨天见他还不是这般模样。
徐叡没答,冷声道:“时辰不早了,登车吧。”
还是他和闻予锦一辆马车。
见人坐定之后,他问:“你是不是下手过重了?”
闻予锦:“有么?应该不至于,到了太阳光下就自然多了。”她有数呢。
“不行,再处理处理。”他可不想顶着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进宫。
“行行行,我这里售后也是极好的。”客户不满意,那咱就改!不过工具都没带,只能上手了。
她弓着腰挪到徐叡身旁,马车晃动,徐叡伸手扶了扶她的腰,然后就没松开,因为闻予锦的手不稳,她还狡辩道:“是马车太晃了,不关我的事。”
徐叡的脸越来越冷越来越臭,早知道就不该听信她的片面之词,现在好了,一张脸也不知道被揉搓成什么样了,偏偏还不能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