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油正是当时缴获的战利品,由于贵重量少孙策一直没有舍得用,本打算在关键的时候再用来对付孙灿。
可是如今却成了对方对付自己的利器。
在黑油的作用下,望景楼不但被烈火包围,里头还充满了毒气。
火势转瞬及大,还在飞速的向前蔓延,烈焰中黑烟滚滚,毒气朦朦,若此刻上塔必死无疑。
望景楼变成了修罗场,烈火将一切吞噬。
清晨,寒风凛冽,望景楼周遍一片死寂。
一个英武不凡,浑身充斥着霸气的青中男子,看着以成废墟是望景楼钢牙紧咬,双眼仿佛冒出汹汹火焰。
一旁的青衣书生一声长叹道:“人算不如天算!岂料孙灿竟如此辣手,昨夜之事,庞统难迟其咎。 愿意一死,以固军心。 ”
孙策久久无语,叹道:“杀你又有何用。 孙某虽然好杀,但也绝对不会杀一个忠于自己的良臣。 ”
他随后问道:“丁奉将军怎么样了?”
庞统道:“他奋勇救火,吸入毒气太多,至今昏『迷』不醒,不过,并没有生命危险。 ”
孙策又沉默了一会儿,道:“损失怎么样?”
庞统黯然的摇着头,昨夜的损失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也超过了他们的承受能力。 战略物质十有八九化为灰烬,上千斟粮草更是全部付之一炬。
孙策心知肚名,沉声道:“余下粮食还能够用多少时间?”
“省吃减用,勉勉强强可以维持一月之久。 ”说话的是管理粮草调配的严峻。
“一个月!”孙策苦涩的笑道:“没有想到我孙策也有这么一天。 ”说到这里,孙策越发心中郁闷,不由说道:“承渊谨慎认真颇有计谋,他镇守望景楼的方法策都自叹不如。 外人怎么可能潜入楼内。 何况,望景楼的门锁毫无破坏,至今策都想不明白,对方究竟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望景楼,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
庞统苦笑道:“属下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手法,说出来简单,但他们身在局中,却无法发觉。 ”
他看了一眼不远的陶管,说道:“属下在不久前,上楼查探了。 在顶楼发现了两个破裂的陶管。 这陶管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人的排泄之物。 属下在江东呆过一阵,这望景楼是文人雅士『吟』诗观景之处,乃风雅之所。 怎么会有如此污秽之物。 何况,承渊将军天天都要上楼巡视又怎么会视而不见。
正当属下疑『惑』之时,一块废瓦掉在了地上。 属下向上一望,发现楼顶已经被烈火烧烈,『露』出了好些裂口。 而那陶管的正上方正好有一个大洞。 属下当时就想到了一种可能,当时就让人上楼顶观看。 果然,在楼顶士兵发现了被烧毁的棉衣还有一些食物,想必对方早已想好了对策,先让死士上望景楼的楼顶在那里等候我们上套。 ”
说到这里,庞统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变的如雪一样苍白,惊呼道:“不好,大水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