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鸿大惊失色,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惊慌道:“孙灿,你怎么在这里?”
孙灿讥笑道:“鲍大人真是敬业啊,都一更天了,大人还在巡夜。不过,好象你又抓错人了。”
孙灿这话一出口,脑中灵光顿时一闪,想起了年前救高顺的经过,暗揣道:“在年前,正忠就是因为婴儿一事,被鲍鸿为难。今日又出现婴儿骸骨,这两者间是否有所联系。若是有,对方为何要如此残忍的将婴儿杀害。”
就在孙灿暗自思索的时候,一直注视着鲍鸿的郭嘉突然,大喝一声:“子羽,小心……”
原来,鲍鸿趁着孙灿在沉思的时候,竟然拔出剑对孙灿的胸口刺来,好在郭嘉叫的及时,孙灿果断的避开了要害,但对方长剑依旧刺穿了他的左肩。
在对敌中,一切皆以打倒对方为上,即便自己受了伤也不能理会。因为,就在你观察伤口的时候,对方绝对会给你致命一击。这是孙灿在战场上悟出的一个道理,因此,他根本就不理会肩上的伤,咬着牙一剑削断了鲍鸿握剑的右臂,右脚也跟着踹在鲍鸿的大腿,含光剑一抖刺入了鲍鸿的左肩,让他失去了战斗力,并将剑搭在了鲍鸿的脑袋上。
鲍鸿握着受伤的手,手臂断处血如泉涌,剧烈的疼痛和,肩上的剑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别动,我乃当朝讨逆将军,鲍鸿意图行刺本将军,依照大汉律法,应当株连九族,你们若是不和他一伙的,就乖乖的放下兵刃,不然祸极九族。”孙灿望着众人,阴沉的说道。
其实,行刺他最多就是犯上罪,顶多也是死一人,根本就不会祸极九族。他如此说无非就是恐吓这些士兵而已。
士兵知道个啥?他们只是知道服从上级的指示,现在他们的上司被擒,本就让他们失去了方寸,在经过孙灿这一恐吓,人人都害怕了起来,株连九族无论是谁都承受不起。他们左右看了看,都禁不起恐吓,放下了自己的武器。
孙灿冷静的说道:“奉孝,你先将鲍鸿的伤口随便乱包一下。”
郭嘉不会武艺,也没有任何身份,在处理这些事情上孙灿帮不了忙,因此很自觉的站在一旁,不给他添任何麻烦,任他将这些士兵制服。见他发话,立刻就撕开了自己的长裳,对鲍鸿进行了简单的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