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也是过来人,明白小灿儿的想法,便恐吓道:“如果小灿儿不说,娘亲就将小灿儿逃跑和不乖的事情告诉你父亲,让你父亲来责罚你。”
小灿儿脸都吓白了,孙哲若是知道他出逃玩耍的话,一定会打他手心,并将他关禁闭,忙哀求道:“不要啊,娘亲,不要啊!灿儿说就是了。”
小灿儿如实的将一切都告诉了李氏。
李氏顿时大惊,一把抱起一旁的小灿儿,忙道:“咬着没有?咬着没有?”
小灿儿被抱的有些喘不过气,挣脱母怀,双手叉腰,做大人状道:“它敢咬我吗?也不想想我是谁?当然把它打走了!”
李氏见他人小鬼大,便笑着流下了眼泪。她实在太在意她的家人了。
当夜,从宫里回来的孙哲听说了王越一事后,顿时,惊诧道:“夫人,你怎么如此糊涂,灿儿是我孙家唯一的继承人,自当继承家业,怎能去学匹夫之勇?”
李氏笑道:“呆子,灿儿还小,他知道什么东西,爱玩是他们的天性,只要新鲜感一过,自然会觉得无趣。我已经和王越说好了。灿儿若不愿意,绝对不得强求他习武。”
孙哲心底没由的生起一阵不自然,叹道:“希望你说的不差吧!”
一个世家子弟都悲哀的一件事情就是注定,凭借着关系,先是拜名师,再是积名气,随后就是举孝廉,最后就是高升。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小灿儿将来的路线也是一样。
可是,小灿儿天生不凡,怎能甘心受到约束。
十岁的灿儿,已经是一个弹弓高手,二十步之内,可以说是力无虚发,一手木剑也可以耍的象模象样。
二年后,他由以弹弓打鸟,发展到弓箭射猎;徒步游玩,发展到掣马狂奔;耍弄木剑,也发展到挥舞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