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羊肉饼给林姷。
林姷拿着那饼,默了默,说:“为什么向杨缓讨我?你我只有一面之缘。”
肖成笑说:“因为我们脱了衣裳,虽然没有做成,但我娘说过,脱了衣裳就是夫妻。”
他虽然皮肤黝黑,但长得很英俊,笑起来时露出一排白白的牙,他说:“而且你长得美,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美的姑娘,性格也好,我想娶你。”
“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人?”林姷问。
“不知道,但我不在意那些,在我们那里,只要能娶到婆娘,寡妇都有的是人抢。”
林姷说:“那你们还真是有够特别的”她的语气听不出是敷衍还是嘲讽。
林姷将羊肉饼放下,她说:“我不饿,不想吃。”然后她就开始解衣裳。
肖成按住了她的手腕,说:“我解”他说着一件件解了她的衣裳,脱到只剩下福珰时,他将她抱到了床榻上。
白天他去向那些成了家的男人求了经,这次做起来倒是有条不紊。
就在他扯着她福珰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厮杀声。
肖成也是军旅中人,对打仗十分敏感,他刚要从她身上起来,门却被一脚踢开。
肖成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将军,这将军生的很漂亮,皮肤很白,只是那漂亮的脸上沾了许多的鲜血。
肖成顾不得自己狼狈的样子,起身去拿剑,然而不等他碰到剑柄,那年轻将军的长刀已经割开了他的喉咙。
林姷看着高焕将肖成的尸体从床榻上拉下,她的脸上也被溅上了血,热乎乎地,黏腻腻的。
她松开手,掉下了一片碎的尖的瓦片。
她方才一直紧紧的将那瓦片攥在手心里,她以为自己会杀了肖成,她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哪怕她知道那是以卵击石。
此刻她看着他的眼睛,微微嘴唇翕动,她说:“高焕,你来的怎么这么晚。”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她原本木讷眼睛泛起了淡淡的红色。
高焕蹲下身体抱住了她,他的怀抱温暖,他的肩膀宽阔,他带着护甲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