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几个也是因为没有得逞,而十分恨恨瞧着对方,说:“他是个什么东西,三言两语就叫殿下听了他的话。”

那个便说:“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人。哼,待会儿爷便叫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但他们这边正在打量他时,他却也丝毫没有回应,反倒云淡风轻,举止优雅,一直含笑望着身侧的女子。

等宴会开场,榴花节上应表演的节目里,长生殿照例要出三个,果真有伍小寒伍郎君的新鲜戏法,是一场大变活人,把人从箱子里变没了,又变出来,大家看得十分欢喜。

另有两个,却很缺乏新意,无功无过。

大抵正是逮到了这一点,对面那个贵公子便举杯笑道:“微臣记得殿下身边那位郎君,于剑舞一途上颇有造诣,师从名师,又有家底传承;既逢榴花佳节,何不给大伙儿开开眼?”

小宛原本还以为他报了名的,可这个不争气的,就这么淡然地,让她想要看也无从看。

这时听闻那边的人的话,心里没有别的想法,只在想他提得真是时候啊,正合她心。

所以,她也没有主动说什么,眼神期盼地望着他,却见他,少见地面容有些严肃。

另一个贵公子便添油加醋说:“是啊,否则殿下也不会大费周章带卫郎君回永安,想来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便求殿下让我等一饱眼福——”说着,像模像样地朝小宛作了一揖。

小宛这推拒不得,低声说:“要不,……你……你可以上台么?”她见他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神情凝肃地望着她,她又续道:“你那晚舞得便很好,不求你发挥得超常,你便是随意露两手,也能够、能够叫大家折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