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人早就听说他去了兵营,这些时日不见,顿时觉得他的气场都不同了。明泽对兵营的事好奇得很。
“姐夫,大营里好玩吗?你每日里训练辛不辛苦?”
“你姐夫我现在是小队长,手底下管着二十多号人呢。他们又不像你姐夫我这么英武,训练他们当然是很辛苦的了!”
明泽撇了撇嘴,他才不信呢。
方才乍见到陈霖淮时他还有几分陌生,如今他一开口,明泽觉得这人还是那个他熟悉的姐夫,自大到不行。
今日聚在一起的只有他们自家人,姚思礼不免感慨了几句。
“如今朝中重文轻武,军中更是弊端重重。将士不重练兵、安于享乐,更有甚者贪墨饷银、欺凌百姓。长此以往,若遇战事,朝中危矣!”
这些国事陈霖淮以往从不关注,如今在哨兵营待的这一段时间让他对此也有了些感悟。
“岳父说得极是,此次参将府征召哨兵剿匪,名册上足有百人之多,实则少了三成。且每日里训练也不勤勉,不过是混日子罢了,这样下去还如何去剿匪?”
姚思礼见他这般义愤填膺,不由便想起了自己当年考中进士,初入官场时的情景。那时他也是如他这般看不惯身边同僚的恶习,很是正义凛然。
姚思礼再看女婿的目光便带着几分欣赏,觉得此子倒是可教也。他招呼陈霖淮进了书房,从角落里拉出一个书箱出来。
“我当年在京城时,买了不少书籍,这些兵书都是那时候置办下的,如今这些书你拿去看吧。”
陈霖淮好奇的上前翻了翻,见果真都是一些兵法韬略的书,翻看了几页,陈霖淮不禁有了几分兴趣。
姚思礼又道:“朝中已有十余年未开武举,但是隆成二年,当今圣上曾亲临武举殿试,先考韬论,再考技勇。钦点了武状元,授与官职。你如今若是要考武举,便要好生将这些武学经义背熟,做些策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