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没有送出去,陈霖淮有些懊恼。他把荷包随手丢在桌子上,珍珠顷刻便洒落在桌面上。
拉过桌前的黄花木椅,翻转一下,跨坐在上面。他把下巴抵在木椅的靠背处,对着珍珠吹气。
看着珍珠在桌上乱滚,他犹觉得不解气,又鼓足了气吹了一口。
长贵嬉笑着上前:“少爷,这珍珠又没得罪你,你拿它们撒什么气。若是磕了碰了,这些珍珠做成首饰就不美了。”
陈霖淮忙一把把珍珠都收拢在一起装好,“谁说我要用珍珠做首饰了,我留着当弹珠玩不行?”
长贵不和他争辩,陪笑道:“行、行、行,少爷怎么说都行。”
陈霖淮收好珍珠,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我爹呢?”
“老爷被县衙里的人请去了,还没回来呢。”
“去县衙了?”陈霖淮有些失望,在前厅坐着也无趣极了。
“那我先回房了,等我爹回来你再去叫我!”
陈霖淮起身刚要离开,就见院中走来一个身影,他忙迎出去。
“爹,您回来了!”
陈员外一脸的怒容,见到儿子才勉强挤出一丝笑。
“淮哥儿今日回来的倒是早!”